去医院看看,找最好的医生,我们好好养养,一定能养回来的。”
爸爸也叹着气:“璇璇,这些年......苦了你了。”
池杉默不作声地缩在位置上,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但是周围人的态度变化的太快,爸爸看着她的眼神中甚至已经带上了几分恨意,导致她不敢表现出一点惊惶和错愕,只能咬着唇,沉默地接受着这一夜间天翻地覆的世界。
从家到鉴定机构,并不算太远,工作人员取了池杉和池父池母的几根头发,倪璇也拿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就装着她养母的头发。
池父要了加急,但是再急当日也不能出结果,池杉坐在回家的车上,脑子里已经冒出了很多“证据”。
对啊。
妈妈是舞蹈家,可是自己没有半点舞蹈天赋,小时候每次去上舞蹈课都像是在受难,老是让妈妈叹着气戳脑门。
爸爸非常有做生意的天赋,可是她高中学的最差的就是政治课中的经济知识,尽管大学听家里人的话双修了金融,也还是修的很费力。
爸爸一米八五,妈妈一米七三,照理说,自己应该很高,但哪怕是从小天天灌牛奶,她顶天了也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