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弱势了。”
他皱眉间就得出了结论,上一世,也就是在今岁的十月,乌、殳两国同时进攻司朝,前线早已疲战的军队节节败退,朝中又出了奸细,趁着调兵镶卫昊城之时,直接就将敌军混入,致使昊城被围半月有余,城中平民壮年几乎死尽,妇孺老者饿死难计。
想不到早在此时,前线的战事就已现败绩。
想到自己在上一世时,才养好伤就急着奔回前线,在两军围攻时竭力守住了一座城池,却在回昊城后被指责失职,失了父亲的最后一丝亲情,甚至连田逢那小人都能将罪名栽在他头上。
“阿兄,”静好拉了把笑容阴森,不知在想着什么出神的李榭,“你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按李冠的性格,他若是真要向皇家示好,就会挽救之前打脸的事,那一定就会把当时接了批复权的李榭推出去,最多只担个“教子不严”的罪名。
李冠端着茶盏睼了眼她,看她真是有几分在为他担忧,才随意地解释了几句,“为何要应对?父亲和元家人都只是要个台阶,之前的事到底是谁的意思,谁都心知肚明,真算到了我头上,也没人敢拿我怎样,最多不过一阵呵斥。”
他倒是真不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上一世更过分的都有,他对李冠早就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