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城中的境况还是难以恢复到战前的状态,他那个好大哥接手治理时,可是扎实地吃了几个大亏。
他可不想把这种烫手山芋接到自己手里。
他伏在敌营旁的草丛间,计算好戍卫换防的时间,看准他们换防的间隙,闪身进了军营,砍晕一个伙头兵,换了衣服就朝着他们取水的河边摸去。
那条河涧,他在城墙上看着时只是狭窄的一条,到了近前,隔着夜色看着也有一人多宽,怕是他带来的这些剂量还不够真的把这些人放倒。
他正对着面前的河涧思考着短期内的对策,听见转来的脚步声已是来不及躲藏,只能站在原地装出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伸手盖住了半张脸。
“你怎么在这里?”领队的小队长握着火把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戍卫营那边传消息说偷溜进来一个人,不会就是你吧?把手拿开,给我看看脸,你一个伙房的,半夜不睡觉,出来溜达什么?”
他上前来就要扯人,突然身后就一片火光大盛,夹杂着大叫声,“走水了,走水了,粮草那侧走水了!”
他们奇袭昊城时,本来打的是一击则中的企图,备的粮草本就不多,此时僵持在城外,又被前后夹击,失了粮草的运送渠道,对粮草更是在意不过,夜间在其周围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