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小姐的一贯态度,而且这次自家人也掺和其中,最好还是坦白从宽。
而主张隐瞒的理由也很是充分,一是不知那位大小姐的伤势如何,二是不知道那位大小姐对这件事的意见如何,若是她不想说,他们却眼巴巴地说了,也是得罪了人。
纠结到天边初白,挨不住的人终于想出了好主意,“不如想个宴会的由头,请一请那位大小姐,即可探到一点伤势,又可揣摩出几分意见。”
听着的众人垂眸思索了一番,想好了由头就给同有小辈前去的几家打电话,订好了日期和地点又马不停蹄地写好了请帖给颜家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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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好打着哈欠从燕居手里接了递来的请帖,翻来覆去看了一圈之后就随手扔到了一边,低头像是啄米的小鸡一般,差点就把喝粥的头点到了粥碗里。
连之前闻到就要捂鼻子的韭菜汁被端了上来都没见她动上分毫。
在一边站着的阿姨也是诧异,视线从静好身上转到了端着韭菜汁,满眼尽是笑意,看着便是神采奕奕的燕居身上,神色中就多了几分不赞同。
大小姐年纪尚小还未有多少经验,这位难道就不该注意点吗?
她心思一转,几乎就是□□裸地写在了脸上,燕居余光瞥见一眼,差点就把嘴里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