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飞鱼服,身上披着一件貂绒披风,后面跟着十数个东厂番子,皆穿着一身劲装。马蹄踩在雪地上带起落雪纷纷飞舞,等杨大夫回过神来,为首那人已经下马走到他面前。
“顾统领,是您啊,失礼了,失礼了。”杨大夫还蹲在地上愣愣地与顾劲打招呼。
顾劲把他扶起来:“杨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杨大夫唏嘘一声:“唉,这不是这家少夫人病了请我来看诊,但他家管家可是跋扈的很,说什么夫人不让外人随便进府,这就把我撵出来了,那请我来的冬枝姑娘还要受罚,唉,作孽啊。”
“冬枝正在挨罚?”顾劲很快找到了他话里的重点。
“可不是嘛,我出来的时候听那管家说要杖责一百呢。”
“你随我来。”顾劲想起几个时辰前那满脸是血依然勇敢的挡在秦绵身上的丫头,眉头一皱,也不与长宁侯府的门房纠缠,径直入了侯府大门。他是什么身份?门房哪里敢拦他。
杨大夫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顾劲带来的东厂番子又架进了侯府,脸上的表情滑稽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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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枝跪在地上依然不服输的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