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倾诉的欲望,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排解排解心中烦闷沉重的气息。
“你别恶心我好不好,人家一小三你居然还说真爱,你他妈是不是太窝囊了!怪不得人家欺负你,就你这样的不欺负你欺负谁,下次去外面千万别说我跟你认识,丢人!”
汪旖沫沉默不语。
厉允痕觉得这女的真是绝了,前面铺垫的这么好,又这么多杯下去嘴巴居然还这么严实:“我说姓汪的,你好歹给句话,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受不了。一句话,你要是还对那男的余情未了,我就成全你,保证谁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就这么犯贱?”
厉允痕鄙视:“看你这样子可说不准。”
汪旖沫笑了,笑得释然:“欧廷延他原本就不喜欢我是我喜欢他,我和他妹妹是同学,我手上有他妹妹的一个把柄,我以此威胁,跟他要了三年的时间。”
“三年?oscar不是说你跟男的在一起五年了,貌似还同居了?”
汪旖沫陷在回忆当中,喝着红酒,有些话也不知觉地带出来了,最后道:“他父亲去世之后的那两个月是我跟他关系最平和也是两个人最靠近的时候,只是许卿言回来了,我跟他就又磕磕绊绊地过了一年直到我去美国参加奥斯卡——”说着便故意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