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王令现在在板车上受了伤,他又是管她们的人,她也只能选择息事宁人,心里暗恨着,面子上还要做到没有区别。
傅澄摘下的杏子并不多,他没有奉给嫡母,而是大部分给了王令和饶君羡,他摘的比莹尘多,熟的没熟的全摘了下来。
可别说王令这人就是你弱他就强,傅澄送杏子给他,他不仅不谢,还把傅澄呼来喝去当仆人。傅夫人把个傅澄当笑话看,这个庶子根本不听她的话,妄图攀上王令,没想到把自己折了进去。
傅溆则由于他和傅澄微妙的关系,从来都是把傅澄当做眼中钉,没把他当弟弟看。又一向自矜于嫡出的身份,觉得庶出的傅澄就是地里的泥巴,庶子孝顺嫡母嫡兄天经地义,他却暗自讨好别人。
先是和武力值很强的沈莹尘搭上关系,又去讨好押解的王令,沈家人好讨好,那王令却是个阴暗的性子,傅溆看着这庶弟折腾。
这吃多了杏子的王令很快就腹泻了,他又要求停下如厕,饶君羡黑着脸答应了。
傅澄好心的扶着他去,看他腿肚子拉软了,不禁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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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沈夫人乍着胆子问饶君羡关于玉昌的事,她说:“劳烦饶大人多告诉我们一点,也让我们早早熟悉,若是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