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你的姑娘。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对她死心塌地。”
杭迦白沉默了片刻,目光里的坚持却丝毫未改。
过了会儿,周卿松了口气,结束了这场僵持,“可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那我不反对就是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权力去干涉你们。”
“我知道你为我好。”杭迦白垂下眸,轻抿起唇角,“桐桐……她为我牺牲了很多,可能你不太清楚。她只是宁可表现得孩子气一些,也不愿意拿心里脆弱的一部分示人。我也不是非要逼着自己对她死心塌地,只是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刚好一直没忘记而已。”
“刚好没忘记?”周卿瞪大了眼,对这位老友叹为观止。
不经意的铭记,可比有意识的‘死心塌地’更难得。
周卿又思忖了会儿,最后说:“迦白,你这人总是超出我的想象。”
“我就当是褒奖了?”杭迦白玩笑道。
“随你。”周卿摆了摆手,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结婚那天,你带纪桐一起来吧。”
杭迦白含笑点头,倏尔感恩时光荏苒,终究没辜负他的“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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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最近不大对劲,这是纪桐老早就跟杭迦白打过的预防针,奈何这天他还是中招了。
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