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杭迦白下了班,正准备赶去周卿那里。明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今天是单身夜,周卿约了几个要好的哥们聚一聚。
杭迦白刚到底楼挂号大厅,就被人远远地叫住了。
“杭老师,杭老师!”来人是实习生小章,急忙地冲到杭迦白面前,气喘吁吁道,“有个病人在抽血的时候突然发疯了似地,拔出针头到处扎人!舒小屿刚好路过,被他抓住了!”
“什么情况?”杭迦白边跟着她重新往回赶,边询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章神色茫然,言语里却又十万火急:“我也不是很清楚,杭老师,你说那病患会不会……”
“叫保安了吗?”
“叫了,还没到。”
两人赶到检验科的时候,那儿围了一圈人,没人敢靠近中间发疯似的男人。他紧紧抓着舒小屿,还时不时用手里的针头吓唬边上的护士:“我有艾滋病!你们谁敢过来,就一起给我陪葬!”
“怎么办,杭老师……”小章快吓哭了,而人群中央的舒小屿早已吓得浑身哆嗦,连哭都不敢发出声来。
杭迦白上前一步,还未开口,边上就有围观人群先冲那人骂了几句。那人心里更不舒服了,情绪激动地把带血的针头死死抵着舒小屿的脖子。
杭迦白微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