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意犹未尽,他喘息的厉害,额头用力压着她肩膀,再抬眸,却恢复了平静。
    他问:“还想要吗?”
    她说想,踮着脚去啄他的唇。良骁道:“我是指裙子。”
    五月初,忽然传来消息,有人在沧州见过庄宜舟,良骁不惜停下上谷卫所有事宜,陪她前去。
    到达沧州才发现此地去年旱灾,至今颗粒无收,百姓动荡,乱成一团,每天都有人逃难,又有流寇出没,死伤最多的莫过于妇孺,很多小姑娘甚至都未及笄便被糟蹋了,所幸良骁将她保护的很好,但凡碰见不好的事,都会捂住她眼。
    她一直天真的认为那些光溜溜惨死的女人是因为衣服值钱,确实有这一方面原因,但更恶心的原因良骁没有告诉她。
    找了整整半个月,几乎快要放弃之际,一只黑爪子将她捂进了僻静的小巷,眼前活像个乞丐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庄宜舟。
    “阿爹!”
    父女相见抱头痛哭。
    ……
    良骁是在一个脏兮兮的小巷找到了晕迷不醒的庄良珍。
    “良珍。”
    这是哪儿呀?庄良珍努力了好几番,才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映入眼帘,怎么晒都白皙的皮肤,又大又亮的黑眼仁儿,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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