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行啊,丫头!”余尘行手拄下巴,拧眉沉思,补上一子。
现在每走一步明显要凝滞好几息,再无一开始的张狂劲,他是绞尽脑汁,非赢不可。
秋水轻手轻脚的上前为二人换上热茶,又拨了拨熏香,欠身退下。余尘行挠了挠头,上半身都撑在棋盘上方,专注之际,脑门都快顶上庄良珍,仍无所察觉。
被他额前细碎的绒毛扎痒,庄良珍侧开身体:“你能正常一点么?”
余尘行哦了声,退回去,眼皮抬也未抬。
又不知过去多久,秋水才低眉敛目进来:“少爷,终场马上就要开赛,是否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哦,你去帮我说声,我弃赛。”
弃赛!秋水张大眼,愣愣看他,似乎没听懂。
“对啊,不比了。”余尘行干脆利落,眼睛却看向庄良珍,“先前只想着出风头,现在冷静下来突然觉得娶公主好可怕。娶了她,以后我该如何风流快活?”
他嬉皮笑脸。
庄良珍轻轻落下手中黑子:“你输了。”
秋水神情复杂的看了庄良珍一眼,转身退下。
余尘行又对春露使个眼色,小丫头也颔首退下,少了两个人,本就宽敞的雅间突然变得更加静谧,他一面解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