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一些小摩擦,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损人闺誉也就有点太……太恶毒了吧。
    “不可能,我不信!大家别被她骗了,在上谷,她刚及笄就开始服侍我表哥,逃走的时候已有四个月身孕……”邬清月气的口不择言。
    贵女们面红耳赤,她们怎么好意思听外男房里的事。
    庄良珍又对众人略施一礼:“让各位见笑了,她在上谷受了刺激,到现在还没清醒。”
    何止没清醒,简直是个炮仗。众女面上无波,心里却将邬清月笑个底朝天。
    邬清月没想到庄良珍油盐不进,气的嘤嘤嘤大哭,甩开丫鬟的手就跑,她要请良二夫人做主。
    ……
    入夜就寝之前,秋水在余尘行房里回话。
    “最后邬家的小姐被庄姑娘气哭了,说要回去请良二夫人做主。”
    余尘行睁开眼,推开美人指间色如白玉的龙眼,淡淡嗯了声。
    他枕着美人的双膝,美人笑盈盈看他,但他在想庄良珍。
    想着她从床上爬起的神情,与下棋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她全神贯注,忘了冰冷与戒备,恬静如兰,手执黑子,与他默默相对。
    但他却像对待这些歌姬一样的对待她。
    他还想着她生涩的反应,就像个小女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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