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不是凝重,是充满杀气。
    众人小心覰着他:“余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慢吞吞爬上岸,喘了口气,才淡淡道:“被人推的。”
    啊?是谁这么大胆?谁敢在此行凶,是谁?
    禁卫军剑一拔。
    余尘行看向撇得干干净净的庄良珍,慢慢道:“是一个小王八犊子。”
    众人面面相觑。
    “我没事,你们忙去。”他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
    大家继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还是很识趣的告退,临走前又瞅瞅站在阴影里的小丫鬟,郑重提醒道:“快照顾好你家少爷,别再让他落水了。”
    小丫鬟福了福身。一场鸡飞狗跳方才落幕。
    庄良珍压根就不怕余尘行报复。
    如此要紧的案子,他竟将细节全部透露给她,就说明他是有多重视私贩战马案。
    那些嚷嚷和咋呼,不过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她的好。
    是呀,他怎么就不敢承认她的好呢?余尘行一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回避,强迫自己去想战马一案。
    虽说涉案商人已在刑部大牢畏罪自杀,但大理寺乃至都察院不肯结案,铁了心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也许跟鲁公府有些牵扯,但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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