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
    她不是不知这里的规矩,而是一向跋扈惯了,遇上不如意那都是别人的错。
    “哥哥,我好想要三张白狐皮做披风的滚边和昭君套,去年那个旧了。”
    她的哥哥邬至鸣很头疼,敷衍的嗯嗯两声,算是答应帮她捉那劳什子白狐,那玩意是那么好捉的么,就算捉到也不一定保证就是白的呀!
    兄妹二人在这里磨磨蹭蹭,此地又与曲水亭相邻,而良骁正带着庄良珍徐徐走来。
    他走的不快,尽量配合步子迈的小的女孩,又为她整理被风吹皱的帷帽纱幕,亲昵而自然。
    此刻就站在曲水池畔的邬清月完全傻眼了,一把推开邬至鸣。
    这个站在表哥身畔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庄良珍!
    她要疯了,怎么又是庄良珍!
    贱婢!不是找好金主了吗,现在这样跟表哥算什么?别以为这里不是上谷就没人知道她那档子烂事!
    邬至鸣倒未注意神情古怪的邬清月,笑盈盈上前与良骁寒暄,目光若有所思扫过隐藏在纱幕中的女孩。
    “这位是?”他问。
    “她是庄姑娘。”良骁这么说。
    邬至鸣对庄良珍礼貌的颔首,又看向良骁:“待会子我们一起行动吧,昨天我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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