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看上了它,一个塌鼻子的人便在纸上画了画,它就被人牵走。”庄良珍故意说的没头没尾。
    良骁想了想,猜出大致过程:“近几年有御史参下面的卫所谎报战马伤亡数量,篡改公牒。丁大人当初便是以为此马染了时疫不治身亡,并未追究。事发后管理档案的主事又投缳,导致此事不了了之。”
    “连登记在册的公牒都敢篡改,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庄良珍懒洋洋道,“真伤脑筋,不过这可不关我的事儿了。”
    这是在林迁卫丢的马,再查一下出入林迁卫的胖将军,一切迎刃而解,至于证据,余尘行那种人只要知道结果哪里还管证据,没有也能造一个出来。
    与此同时,满脸郁色的余尘行也来到马厩,此前他去找过庄良珍,春露回禀:已经随良世孙前去马厩。
    太过分了!说好跟老子一起去看马,转眼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又想起她将自己踹进水里,余尘行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深深的厌恶这个女人。
    比她厌恶他还要深。
    但他一抬眸,看见了深深厌恶的女人正在与良骁说话。
    秋日的骄阳被树叶筛下一层碎金,落在衣衫形成了明暗交错的图纹,良骁个子高,一直微微倾身居高临下凝视她,她神情懒散,间或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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