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必要安排一位妈妈教你规矩,你慢慢学,不用着急,只有一点请给我记住了,每晚沐浴后,请林妈妈帮你涂点药。”
林妈妈对庄良珍福了福身,将药膏恭恭敬敬置于黑漆螺钿的妆台。
“这个至少要涂八个月才能见效,中间不能停,否则,我可就要怀疑你嫁我的目的了。”良骁揉了揉她蓬松的黑发,“但愿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你若觉得凭这块胎记就能避开我还不用生孩子……那我告诉你,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我可是憋了很久。”他威胁的看她一眼。
所以说演戏的人并不止她一个呀,他比她还会演呢,结果憋的久了又要露出真面目。
庄良珍垂眸不语。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留下也无益,良骁拍拍她肩膀,此后消失了大半个月,一直到腊月末也不见踪影。
但这位林妈妈对良骁当真是惟命是从,每日沐浴过后,准时出现在她的内卧,有一回慕桃主动上前帮忙,都未能近身。
只有庄良珍知道,这么做其实一点用也没有。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白虎女。
身上的“胎记”是厄蛮族女子独有的象征,在降生那日由大祭司亲自点上,过程很野蛮,大概是将小婴儿放进一只含有丹砂成份的汤药,泡一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