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拎起来,挂在树上,看她在枝头扑腾叫救命,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
    “你就给我晾着吧,喊哥哥没用的,就是叫我爹也不行。”他乐呵呵坐树底下,直到消了气解了恨方才放她下来,她可真轻,大概是晾怕了,伏在他怀里环着他脖子很温顺,香香的……
    那晚他睡的也很香,连暮烟喊了三声“少爷,该起床了”都未发觉,那之后迷迷糊糊趿上鞋任由丫鬟伺候他更衣。
    谁知秋水尖叫一声,满面绯红,娇嗔一句“少爷,你坏死了”便掩袖而逃,暮烟倒是镇定,横了他一眼,红着脸将他换下的衣裤拿出去浆洗。
    余尘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耳朵立时红的发亮。但余夫人得知此事竟误以为他肾虚,肾虚吗,那就多吃点补药,一连几□□他吃鹿鞭鹿血丸,直补的他焦躁不安,趁人不备全倒花盆里,那花后来长得不错。
    然而他还是焦躁,口也干,暮烟依他怀里,他真想下嘴,但燥热的目光却又忽然顿住,渐渐变得清明变得温柔。
    他拉着暮烟的手问:“我们玩点别的,你会下棋吗?”
    暮烟点点头:“会一点儿,有些地方似懂非懂。”
    “没关系,我教你。”他鲜有的耐心,手把手教她,尽管这丫头资质实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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