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漾,却又将那泪意生生的逼退。
    良骁无可奈何,只能一面哄一面劝:“珍珍,你知道吗,我快吓死了,你怎么作我都行,我不怕,但我怕你用自己来对付我,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就行行好,跟我过日子有那么难受吗?”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舌尖果然麻了,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好大力气。
    是是,已经嫁给我了。他都不忍心再继续争辩,急忙碰了碰她的唇,轻轻的润泽着,又啄了啄她额头,继而又是唇,却不敢深入,只是浅尝辄止。
    那一夜,他根本没合眼,翌日又告了假,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伴着她。
    她开始高热,烧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看谁都是重影儿,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烧退后也将这期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又变成了受伤前的庄良珍。
    可良骁望着她的眼神那么深,因为他记得她说的话。
    虽然是高热时说的,虽然现在忘了。但那时的他还是当真了,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她滚烫的身子,倾身低柔的说:“珍珍,再喊一遍。”
    她哭着喊骁哥哥。
    ☆、第041章
    发现突厥细作这事还真让良骏抢得了先机,他很快率人将葳蕤坊里外围得水泄不通,抓了许多户籍可疑的花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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