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大约是梦见了什么,粉唇小声咕哝了一声,仔细分辨许久,才猜出那大约是一句:阿爹,我想回家。
    小时候她就缠着他找爹,现在长大了还要找吗?
    良骁将她托入臂弯,啄了啄那温香浅浅的额头:“这里便是家,骁哥哥疼你好不好?”
    那之后,他用力靠近,仿佛春日的藤蔓紧紧相缠,中途她醒过来一次,离开他翻身而眠,又被他贴了上来,缠的死死。
    这一日,良骁又在屋内缠着她软磨硬泡,两人已经许久未曾亲近。到底是让他得了趣才肯罢休。
    他也不让她服侍,自行穿衣整理衣冠,又俯身打量她许久,方才离去。
    闭目休息片刻,庄良珍起身沐浴。
    照常用早膳,又吃了一粒断香丸。慕桃总怕她吃坏身子,却又不敢劝,只能每日熬汤煎药,为她调理身体,反正她本就体寒。
    且说这主仆二人在花园整理为数不多的野生蝶翅草。没想到京都这种草几近绝迹,就算有也是花棚里人工养殖的。
    就这一篮子还是良骁派人找到的,最多够用两日,实在找不到也只能先用其他代替,效果可能要差些,但玉青那么结实,一定挺得住!
    小丫鬟走过来,回禀:“奶奶,二房的婷婉姑娘过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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