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之类,也没有暧昧的味道,反倒整整齐齐,睡意恬淡。
庄良珍枕着良骁臂弯还在熟睡,良骁醒的早,看了她一会儿亲了亲她因为酣睡而微微启开的红唇,直到她睁开眼,抗拒的抿紧了嘴。
良骁笑道:“该去请安了,小妒妇。”
庄良珍转眸看向他:“难道你就是好人?”
良骁不怒反笑,撑在她身侧,低柔道:“你知道吗,如果一个男人想偷吃,无论你如何防备也是防不住的,可他若不想,你这样只会伤了他的心。我不会要谢三,无论她是不是二房安排的人,坏女人一个就够,两个很麻烦。”
他把甜言蜜语和温存都给了她,端看她敢不敢相信。
庄良珍起身撩起纱帐,目光落在铺了织锦软毯的地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堆碎瓷片,心,到底还是疼了下,不由呢喃:“早知如此,前几日便把案上的两只越窑青瓷梅瓶换成诸州平窑的。”
良骁从后面拥住她,鼻子以下埋在她颈窝,黯哑道:“我赔给你。”
庄良珍微微颤了颤,眉间轻蹙:“时候不早了,快些起床更衣吧。”
这些又不是她的,她要他陪什么,不过是不忍心靡费这样好的东西。
良骁不肯,捏着她小嘴将要凑上前,庄良珍喊道:“慕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