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是残缺的。
    庄良珍模模糊糊醒来,良骁在唤她的名字,然后噙住她绯红的小嘴。
    她下意识的抗拒,似乎又破罐子破摔,默然的望着帐顶发了会呆。
    又是一夜轻纱侧,枕儿偏,晨起时他又来了一遍。
    此时春夏交接,正是天光秾丽,和风送暖,却挡不住那一室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外间值夜的慕桃觉得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存了许多热水在净房,又有那保温的暖巢,否则从昨夜到今早,一连传三次水,鬼才信二爷和奶奶吵架呢!
    可是吵架的事已经传了出去,小长房的二奶奶给气病了,一大早小长房的林妈妈便将这个消息传进了月华堂,一面给老太君请安一面道:“二奶奶担心病气过了月华堂,只好叮嘱奴婢前来给您问安。”
    还问什么安啊,让她病着吧。但老太君肯定不能说让她病着,只冷着脸道:“一家人不拘这些繁文缛节,让她安心养病吧。”
    说完,又命人随便赏了些补药,总之面子上要揭过去。
    小长房这样闹不就是要甩掉谢兰蓉这个贵妾么,老太君也烦了,此事原就是良二夫人不对,什么乌七八糟的女人都往长房塞,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塞了一个庄良珍已经让鲁国公对老太君颇有微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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