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其实由她来说效果确实要比他好许多。但如何说,说多少却是至关重要。说少了,珍珍还是不信他是她的利益共同体,说多了,可能会适得其反。
但他相信良婷安对分寸的把握,事实上良婷安把握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准,否则这对庄良珍而言实在是太残忍。
良骁送走黎至谦和姐姐,又回书房待了半晌,临近晚膳之前才重回庄良珍身边。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平静。
在此之前,他还想过她会不会因为不忿而前去书房责问,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将自己开解的如此释然。
良骁立在那一扇淡雅的水墨山竹屏风前,问她:“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
她果然抬眸看向他,眸光澄澈。
庄良珍起身走过去,仰脸看了良骁片刻才缓声道:“我想通了,也信你跟我一样的恨某些人。”
其实她早就信了,但需要一点时间理清方向。
“那便好,我一直盼望与你同心。”良骁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但他并不知最终令庄良珍深信不疑的竟是南贞,而不是良婷安。
更不知庄良珍在上谷之时便知晓关于南贞的一些事。
第一次听说南贞这个名字,庄良珍望着动机不纯的邬清月,嗤之以鼻。她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