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
她拔了簪子就要往他身上扎,良骏却猛然离开她的唇,一手捂住她的嘴:“别动,有人。”
庄良珍怨恨而又沉默的瞪着他。
确实有人,正是那个自信满满来捉/奸的良驰。
良驰顿了顿,小心翼翼环顾四周,青石板路周围倒是通火通明,可左面的山石花树黑黢黢的看不清。
只不过转脸吩咐人准备捉/奸的功夫,奸/夫/淫/妇怎么就没了?
庄良珍口不能言,良骏却看出她的疑惑,伏在她耳畔小声道:“是良驰。”
良驰!
这个贱货!庄良珍几乎都不用费脑子便联想到这个人鬼鬼祟祟跟过来干嘛的。
她扯开良骏的手,一口气道:“他早就发现了你玷/污我,而我刚好又跟他有点小过节,此番大约是察觉你跟踪我便故意跟过来捉/奸的,你看着办吧。”
把球踢给良骏,让这二人狗咬狗也好出一出心口的恶气。她狠狠擦了把嘴,捏紧袖子里的金簪,这个举动惹恼了良骏。
什么叫玷/污啊!
他被这个词震的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却又恼恨无比,而她擦嘴的动作更像是一盆滚烫的油,火燎燎的浇在他的伤口上。
良骏面沉如水:“你的意思也就是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