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垂下眼睑掩饰心虚。
    良二夫人恨的眼睛发红,攥紧了帕子,憋了好一会子,才柔声笑道:“傻孩子,在阿娘跟前还害什么羞呢。”
    说完遣退众人,而郎中取了一点良骏的血正好也要去外面研究,如此这偌大的内卧便只剩下母子俩了。
    良二夫继续和蔼道:“瞧你这没出息的熊样,说吧,是哪家的可人儿给你扎的,阿娘替你把她讨回来,任由你处置。”
    可她笑意深深的眼底尽头却腾起一抹阴鸷。
    良骏心底微冷,干笑道:“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吗?要不要阿娘也拿簪子扎你两下,看看一不一样?”
    “这不是簪子扎的,是我在校场受的伤,就知道你要胡思乱想才没告诉你。”良骏一脸无语。
    真的吗?良二夫人狐疑。
    当然是真的,谁敢扎我啊!良骏翻身脸朝下压床上,避开良二夫人的审视。
    然而不过半个时辰,他就被良二夫人厉声喊醒。
    “我且问你,是咱们大齐的校场出了刺客,还是你们五军都督府都是泥捏的?”良二夫人将郎中验论的单子甩在良骏脸上,“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谁在校场中过毒!”
    还是用在马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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