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刻又有人回禀鲁国公从马上摔下来了。
确切的说是追燕摔倒才导致鲁国公摔倒,幸而鲁国公身手不减当年才没出好歹,但却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吓得汗湿衣襟。
然而庄良珍费解的是月华堂那面一直没动静,最后才传了陈氏前去。
按理说年初她给老太君的那张药方已经在江陵马场起效,以这群唯利是图的小人习性,大约早就恨不能将她压榨干净,如何能忍得住不派一人前来慎德园?
庄良珍想了想,冷笑,如此更好,最好拖得久些而陈氏又束手无策,毕竟她也不是那么好请的。
这一夜安静的有些诡异,庄良珍独坐灯下,连良骁何时进来的都未发觉。
他也没打扰沉思中的她,兀自解衣更衣,沐浴过后才来到她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要急,高手都是要压轴才出场。”
她没急,她在想另一件事。
灯光下庄良珍的眼眸黑黝黝的,淡淡望着良骁:“我自来是不屑与你再说从前的事,可今日却忽然很想听听。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不是你对不起阿爹,而是阿爹对不起你。”
良骁握着杯盏的手一顿,缓缓抬眸看向她,眼神如故,她却颤了一下。
尽管已经过去一年多,她还是如此惧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