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先喝着,其他容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春露和庄良珍同时舒了口气。
    因为身体没有大碍而庆幸的舒口气合情合理,没有人怀疑。
    可廖先生的下一句话就不太正常了。
    他仔细看了庄良珍一眼,又道:“为了得出最准确无误的结论,还请夫人允许在下取一杯血。”
    一杯血!
    这是要她命吗?
    春露和慕桃脸色陡然变得比庄良珍还黑。
    廖先生笑了笑,掏出一只奇怪的只有拇指大小的小杯子:“我取血不疼。”
    庄良珍紧张的看向良骁,即使她不怕也得装出怕的样子,因为她莫名的讨厌这个廖先生。
    良骁道:“夫人怕生,我来取吧。”
    那日晚间,遣走所有下人,不管她如何反抗,良骁还是抱住她,哄了半晌,动作却干脆利落,毫不含糊的取了她指尖血。
    庄良珍哽咽出声,不是疼,而是堵在心口已久的不甘与怒意。
    良骁摸了摸她头发,既心疼又好笑,然后轻轻含着那根受伤的手指,温柔的裹着,无声的安慰着她。
    庄良珍浑身发颤,慌忙夺回手,胳膊起了一层小粟米,分不清是热还是冷,是麻还是酥,唯一的本能便是推开他。
    良骁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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