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所需要的。
至于从小受尽宠爱性子绵-软不求上进随波逐流逆来顺受的脾气,没可能。
专注于棋局的崔洵落子时快时慢,神色认真,眉头紧皱,这样的他,却没发现自己心里那个不适合明远侯府的人是有雏形的。
以理智为基准划下的那条线,苏怡安远远站在线外。
安国寺一行,苏怡安后来又同崔媛见了两次,这两次崔洵都没出现,她带着家里那位庶姐同苏怡安打得火热,每日里三人在寺庙内循着风景不错的地方游玩闲逛。
陈氏对此乐见其成,难得有女儿愿意接触且喜欢的朋友,她每日里几乎都是笑着送人出门,远在另一禅舍的沈氏同样,小女儿性子里有两分同兄长相似的刁钻之意,朋友虽多,但往往难以长久,难得有个女儿极为喜欢且能长久交好的,她看着也舒心。
于是,等两家终于离开安国寺时,彼此心情都很愉快。
苏怡安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漫无目的欣赏路边风景,冷不防抬眼,看到了站在半山腰小径上的崔洵。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风景,视线飘过来,看到宣国公府的马车神情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