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所以,要是他们问你,不妨先把罪责认下来,只有这样,我爹才能找到机会,把你带回门中。”
陆岱川的心此刻像是被黄连煮过了一样,说了这么半天,说到底师父师妹还是不信他。翟挽耍得一手好计策,史函舒跟她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
周楚佩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回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师兄你听见了吗?”
陆岱川突然不想再跟说下去了,抬头朝周楚佩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要他承认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但凡是有点儿血性的人都不会答应。“再晚,恐怕要被发现了。”说完便满脸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周楚佩知道他心情不好,站起身来,低声说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考虑吧。”说完便转身出了柴房。
听到关门声,陆岱川才睁开眼睛。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原来不过是一瞬间、几句话的事情。他苦笑了一声,刚才说话牵动他的内伤,胸口痛得厉害。师妹这边是走不通了,还好还有个段小楼。“段小楼。段小楼!”陆岱川叫了几声,可是那个草垛再也没有人出来了。“哈。”他嘲讽地笑了一声,段小楼也不在了。原来被全世界抛弃,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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