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家声,刚好师父与我父亲有旧,这才收了我为徒。”
陈白露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这到底还是陆家的家事。他跟陆家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还是看在曾经陆景吾的份上想跟陆岱川说说话。听到他这样说,陈白露沉默无言地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弟子们离开了。
等到白鹭城的人都已经离开,那边的翟挽才幽幽开口问道,“陆岱川,你刚才说你爷爷曾有祖训,说你们陆家人从今往后,不再入江湖。是吗?”
她声音无喜无悲,却决然不似往日的讥诮尖刻。陆岱川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点头道,“是。”
“哈。”翟挽轻笑一声,细细听来,竟有无尽炎凉。
她目光悠远地看向河中的月亮,背对着陆岱川三人,将唇边的血轻轻擦掉,吩咐道,“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启程去醉红山庄呢。”
眼前月光浮动,恍然间又浮现出那人的影子,如果他在自己面前,翟挽真想上去问他一句,既然已身在江湖,又何来不再涉足?
有风吹来,将河面那轮明月瞬间吹成一片碎金,银色粼粼,仿佛是一尾巨大的鲤鱼,可惜没有水中仙人,意欲乘风而去。
巫净是谁杀的,其实陆渊夫妇心中不是没有答案,奈何陆景吾一人担下,就是他们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