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亲自问过何文洁的医生,她能够醒过来的几率很低,几乎是不可能。
焦阳跟她是同一阵营的,如果焦阳说了,等同于她想自己蹲大牢。她不傻,她肯定不会说。
想到这里,黄雅娇又淡定下来,矢口否认道:“阿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又清楚什么?苏冥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是罪有应得的。你还记得何文洁吧?苏冥害了她,三年半过去了,她到现在还躺着一动不动。如果你现在还偏心苏冥的话,那何文洁可真的是太可怜了。那孩子,原也是十分有出息的,如果不是苏冥……”
“好了。”江秉城淡淡开口,黑眸冷冷瞥了妻子一眼,继而望向儿子道,“事已至此,你发这么大的火又有什么用?今天老爷子在家,你安分点。这么大的动静,怕是已经吵了老爷子的好觉了。”
江誉也不想再理论下去,他转身上了楼。
见江誉终于走了,黄雅娇委屈得落了泪来,嗲着嗓子道:“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虽然阿誉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妈妈,可是却是待他比亲儿子还要亲的。我做的什么事情,不是为了他着想啊。可他倒好,刚刚丝毫不留情面地冲我发脾气,就差动手打人了。你瞧,小腿都撞得青紫了一块。”
江秉城瞄了一眼,唤了阿兰来,让她拿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