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倚翠,不行……”
“小姐你不要说了……让奴婢替小姐受罚吧……”
顺嫔可没空看“主仆情深”的戏码,一顿杖刑下去,不死也半残,死一个宫女似乎比死一个小姐来的责罚轻啊。
顺嫔抬抬眼,示意放开傅妍君,换上倚翠。
傅妍君被另外的宫女押在一旁观刑,倚翠则被摁在凳子上等待受刑。
厚实的木板拿过来了,行刑的太监搓搓手撇开头,都有些不忍心。
顺嫔悠然自得的坐在原先傅妍君坐的石桌旁,抚着额角闲闲的开口,“动手吧。”
国公府里的如兰突然一个寒颤,有些不安地望了望窗外,望出去的角度刚好是皇宫的方向。
“如兰姑娘……”傅庭修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了,如兰回过神,又给傅庭修倒了杯茶。
傅庭修摇了摇手,示意不需要茶水,这时候门口就传来小童的声音。
进门的小童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端着的托盘里是一碗红褐色的药。
如兰退开一点,皱着眉看着小童服侍傅庭修服下/药,又一本正经嘱托了几句,最后端着空碗退了出去。
“恕如兰冒昧,不知大公子到底是什么病?”
那药颜色古怪气味也古怪,虽然如兰不懂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