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拿过锦布,让如兰给傅妍君咬上。
“要生了!”
外间的人听到稳婆一声喊,心都揪了起来,顾容祯双手交握托着下巴,眉头紧锁,来回踱着的步子越来越快。
“皇上坐下来等等吧,”傅黎华想挽回一点形象,很是殷勤地让出位子给顾容祯。
顾容祯厌恶地乜了一眼,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是好好想想熏香是怎么回事吧!”
又绕回了熏香的问题,傅黎华一愣,伸出的手尴尬地定住,还是傅庭修给他按回去,一脸深意。
“大哥……你相信我……”
傅庭修似笑非笑,“当然相信。”
里间的傅妍君越发痛苦,嘴里咬着锦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便来回地摆头发泄痛楚,额上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面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如兰斜坐在傅妍君脑袋旁边,双手抱着傅妍君的头不让她摇晃太过撞到床头,拉扯间,袖子里滑脱出一只白色的瓷瓶,如兰眼皮一跳,迅速捞起瓷瓶放回怀中。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去,进进出出的稳婆面色都十分凝重,偶尔也会和卫凝以及在外候着的府医商议几句。
如兰不懂她们说的话,但看眼色和傅妍君耗了半天却全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