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砍了脑袋。也就是那时起,季孟才开始着手,将千草堂的防御手段完善到近乎变态的程度。
    当然,席泷被剑湖宫责罚并不是因为这一桩事情,但季辰旭仍旧害怕他突然想着想着觉得不爽,顺便一刀再把他也给剁了,于是期期艾艾地问道:“那席前辈这次又是为何?父亲冒犯您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这帐怎么着也不该算在我头上啊……”
    “哼,你父亲当年也算是一介枭雄,任凭我怎么逼问也不说那贼人的下落,怎么在你这就变得如此不堪?我敬你爹是条汉子,放他一马,断无事后反悔,为难他后人的道理!只不过嘛……”席泷话锋一转,让季辰旭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席某现在被宫主派了差事,保护这位昆仑来的玄玑姑娘,你这小子为难她便是妨碍公务、为难我等。席某和几位兄弟都是戴罪之身,可经不起宫主再度责罚,也就只能让我这柄鬼哭伞再开开利市了!”
    “席前辈息怒!在下不知者无罪啊!”季辰旭心中别提有多冤了,他当时看着不起眼的小丫头只是个灵寂,而且周围的金丹修士貌似对她也不怎么恭敬,以为是不知道哪来的小地方修士,随意打杀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没想到她后台如此强硬,早知道是这等结果,别说抢了自己儿子一颗未到手的内丹,就算已经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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