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跑出了血河老祖这件事十分不满。
夏元熙暂时不想和这个愤青说话,于是转而看向正在试图进入其中联军众人。
左丘伯玉双目一片眼白,已经看不到湛蓝的瞳孔,他适才呼唤出数百个奇形怪状的魔眼,将心神全部沉入其中,本体就作为眼睛的接收器,正在漂浮身前的一卷尺牍上挥毫作画。
在他全力催动之下,每一个魔眼都有洞彻四方的能力,七八十里内,无论风吹草动、飞花落叶都逃不过他的观察,这数百魔眼叠加,更是让整个悬度山外层若掌上观纹一般清晰明了。
“成了。”半响,他收回了眼睛,将一幅繁复的画卷交付于曹崇,看起来神情疲惫之至。
“有劳左丘兄,若是没有魔眼观测,小弟的望气之术只怕还要浪费三四天时间,有了此图就方便多了。”曹崇向左丘伯玉拱手道。
“哼,闲话少说,一会东西不短了我那份便可。”左丘伯玉不耐烦地回道。
“那是自然。”曹崇笑道,心里却是一声轻蔑“果然是不知礼数的蛮夷之子”。
夏元熙一贯没什么耐心,但这次却把左丘伯玉作画的全程看了下来,让薛景纯都有几分惊讶。
“你对亡眼邪主很有兴趣?”
“兴趣倒说不上,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