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钱,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反正小姐的男伴也是个毫无绅士风度的蠢人,我们国家‘那方面’的产业很发达,说不定他是去寻欢作乐,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不如让我今晚陪伴你,这样车费也免了,你看怎么……呜……”
    他还没说完,突然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管状物。
    “你知道世界上痛苦最小死法是怎样吗?”夏元熙举着木仓,对他笑着问。
    索纳拉姆心惊胆战,举起双手,双眼拼命地眨。
    “就像现在那样,我用木仓对你口腔射击,在你感觉到疼痛之前,子弹就会先打断你脊柱里传导感觉的神经,所以不会有任何痛苦……”
    索纳拉姆越听越畏惧,天知道他吃了什么胆子,竟打了敢独身来这个修罗场的女人主意,心中大喊着悔不该当初。
    “祷告时间结束了,来,猜一下你的尸体会在几天后被发现?抑或是永远都找不到?”夏元熙的手指压在扳机上慢慢收紧,金属机簧摩擦的震颤通过口腔传达入脑子,索纳拉姆就像一个增幅器,把那一点点微小的摩擦放大到全身。
    “棒。”夏元熙咔一声将扳机压到最低,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索纳拉姆大叫一声,直直倒了下去,一股骚臭的尿液味道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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