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牢固的锁链紧紧在她手臂和腿上缠了好几圈,粗糙的环扣间不断摩擦,甚至将袖子和裤脚都撕破了。薛景纯走到她面前,用手拢了拢她有些散乱的鬓发,“疼不疼?在太虚前辈做出决断前,能不能请你稍微听话些?不要自讨苦吃。这样我也把链子稍微松开,让你不那么难受。”
“你休想!混蛋……敢不敢正面打一场!”
“不敢。”
夏元熙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侧过唯一能活动的脑袋,狠狠咬向薛景纯的手指。
他吃痛,轻哼一声,却没有闪避,任夏元熙在他食指指骨上磨牙。
“为什么不躲?”感觉到口中铁锈味扩散开来,夏元熙松开他,恶狠狠问道。
薛景纯拧过她下巴,让她仰视一样看着自己,把带血的手指点在她唇上,将她因为铁链挤压的痛楚变得有些发白的嘴唇染成朱红:“因为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把你的疼痛转嫁过来一些……”
“明明都是你做的……你真是个虚伪的人……”夏元熙嘶声道。
指尖的疼痛一抽一抽,直接传递到心脏。在这个世界,所有思维关注的东西都会无限放大,所以薛景纯感觉到手指简直像是被碾成泥一般。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夏元熙像是戒备猎人的野兽似的眼神,更让他觉得心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