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这样。”
“哦,原来你喜欢另一种格调?”太虚童子小手一击,“夏元熙”一扫之前的妩媚之色,恢复成平时嚣张中带了些呆呆的模样。她伸手揽住薛景纯,双目无邪不见一点欲念,仿佛只是当他为亲生父兄似的。
薛景纯不发一言,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念了个法诀,“夏元熙”立刻化为琼花花瓣,随夜风飘荡而去。
“真是难懂,明明朝思暮想,人在眼前却总是不下手,你在想什么呢?”
“太虚前辈毕竟是器灵,又怎知人世烦恼?我若只顾一己私欲,最终还是害了她。”
“世间多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正好她能借你悟得此道,斩情入圣,也算得上是一种磨练。”
“所以说太虚前辈还是不懂人。”
“何解?”
“人总是得陇望蜀,倘若我此刻得偿所愿,又会妄想更长远的东西,最终徒增痛苦。左右我也不会常驻于世,到不如与她从来就不曾有过,日后她道业有成,也好了断干净。”
“整个昆仑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除了跟玉虚子,本座和你交情最深……你这个人,总是在不该果决的地方如此果断。”
……
几天后,四人整顿了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