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我‘渊’如何?”那人笑着,神情姿态有种说不出的轻狂与潇洒。
    ……我家的师兄绝不可能这么浪!
    夏元熙默默吐槽。
    薛景纯端方稳重,隐隐有种饱经世事的沧桑感,哪像这人未语先笑,一言一行都十分耀眼,就算用平易近人的态度跟人说话,大家只会觉得受宠若惊,就像被人“礼贤下士”一样。如果世界上存在一种名为天生领袖的生物,大概就是如此吧?长辈总会信任有加,同辈唯他马首是瞻,也是后辈敬仰憧憬的偶像人物。
    等等!
    渊?司空渊?!
    难道是传说中的哪位?
    天哪噜,什么风把他吹来了?
    夏元熙盯着他脸死命瞧,像是要在上面盯两个洞下来。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明明你一开始是喜欢我的,现在反而对‘他’更有好感了?”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一幅抓包情人花心的大度男友气场,明明子虚乌有的事,夏元熙总觉得他说得似乎有道理一样。
    啊,不对!为什么我会有种出轨的罪恶感?这波节奏带的我给满分!
    “前辈你在说什么……”
    “摩云崖上的字,当时刚勘破胎中之谜,所以是以‘我’在的状态刻下来的。你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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