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定当竭诚效劳。”绯辞呆了一呆,脑中满是梁绾刚才的羞涩浅笑。
这个女人……说是逃奴,与那人定然有私情!
绯辞的效率果然迅速,三天后,梁绾就收到了消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同门师兄妹的大部队,走到客栈外。一看,绯辞正恭敬守候在街道边,向她拱手一礼。
“梁姑娘,您说的逃奴,在下有眉目了。说来惭愧,挂名在我产业下做事的一个孩子前几日不太恭敬,触怒了那位逃奴和他同行的姑娘,已经被废掉了修为,也是在下管教不周。”
“是梁绾家的人过于粗鲁跋扈了,公子损失的部分,小女子一定双倍赔偿。”梁绾急着要去找那位神秘的道姑,没仔细思索绯辞提及这句话的意思。
“梁姑娘也把在下看的太轻了。那孩子不过是‘挂单’在我名下,实际上来去自如,和在下并非主从关系。”顿了顿,绯辞接着道:“只不过,那孩子被惩戒的原因,倒十分有趣。”
“何事?”
“据说,他竟然斗胆去勾引那位姑娘,惹了您逃奴的不快,最后还是那姑娘出手,将他重伤垂死,一身修为俱作画饼……由此看来,您家中逃奴,可是深得那姑娘宠信呢……”绯辞说着,一边偷眼看了看梁绾的脸。
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