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毫无诚意的微笑,然后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这是我满怀歉意的补偿。”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歉意’是如此的乐在其中……”
“那是玄玑的错觉。”
正在这时候,一只纸鹤翩翩飞来,正是昆仑用以传书的符咒,而这只纸鹤身上宝光莹莹,应是掌教用以宣布重大事务所用。
薛景纯伸手就把它接住,随手收在袖里。
“诶诶诶,师兄,那是掌教给我的吧?”
“大概吧,不过不用理会。”
“凭什么?”
薛景纯摊手,这也是他从大片里面学到的美式动作,换成现在这样道人的装束做,让夏元熙感到强烈的违和感:“我来之前就接到了同样的手谕,所以里面的内容大略知道一二。就想着,庆典这种活动想来玄玑也不喜欢,正好你突破在即,有个现成的理由能够推脱掉,就连我也十分羡慕……难道说玄玑更愿意穿着最繁琐那套礼仪法袍,再去记一些冗长的经文吟诵个十天半个月?既然玄玑如此愿意与我有难同当,我这就启禀掌教,把之前替玄玑辞去的俗务要回来……”
他作势欲走,夏元熙忙扑倒在他长袖的下摆上,死死抓着不放:“师兄,我错了,有话我们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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