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童训为歌妓,男童则习得死士之技,直到年老色衰或暗伤痼疾过多,再也无法为主人所用,才能的以重获自由。左丘兄先祖立下规矩,从不蓄奴置妾想来也是因为深受其害之故……只是左丘兄现在甘愿作此男妾装束,是否有违祖训,就不足为外人妄断了……”
这两人不愧是熟人,深知对方软肋,互相捅刀子真是一捅一个准。
“你!”左丘伯玉被玉重楼一激,也是动了真怒。
正在此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二人继续敌对的行为。那声音清冽澄净,吐字断句简练干脆,有种独特的奇异魅力,令人听一遍就极难与其他人混淆。
“我紫极殿乃清修之地,什么时候成了解决争端的场所?二位如果想以身试昆仑戒律,大可继续吵下去。”沿着盖满白雪的寒铁色山道,青白琼花纹道袍的男子拾阶而上,眼神中的寒意比漫天飘雪的玄天玉虚宫还冷上三分。
“原来是玄微真人。”玉重楼和左丘伯玉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忌惮,本来两方对峙的局面也因为突然插入的大敌,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玉重楼这些年当然是看准了夏元熙对毛球的热爱,见缝插针地去卖萌,但是总是被薛景纯各种手段挡回来;而左丘伯玉仍然因为夏元熙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