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而为,不要勉强。”岑无稽只是长叹一声,就示意她退下了。
    夏元熙把玩着珠子,脚步轻快地回到紫极殿。
    现在薛景纯已经默认为陨落了,只是她本人强烈要求,昆仑才没把他牌位摆在祠堂,紫极殿的拥有者至少在名义上还没移交给她。
    她走进主殿,里面还是按照她的吩咐,打扫的一尘不染,一切都保持原样,仿佛它的主人只是出了趟远门,游历访友去了似的。
    夏元熙深深吸了口气,屋子内淡淡的琼花香味依旧在各处徘徊,衾被、棋盘、书册、琴匣……显然是因为原主人长期使用沾染上的。
    虽说她和薛景纯用的是同一款熏香,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能分清楚二者的细微差别。
    师兄那种总是带着一丝冰雪的味道,显得有些难以接近,不近人情。
    不像她,在琼花中还有些淡淡的甜香,更世俗化。二者的区别,就像同是梅花,一个独自在孤峰绝顶上凌寒盛放,一个在江南院落淡淡和风中招展的差别吧?
    现在,夏元熙找到了答案。
    这个地方,基本从来只有她踏足过。在绝大多数时候,薛景纯都独自在里面,一个人对弈,左右互搏;一个人抚琴,唯有禽鸟相应和;一个人阅经,在边角留下连篇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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