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样呆在旁边听候发落,也算得上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但这点程度的自觉无法让夏元熙心平气和接受现在的结果。
    这混蛋,他竟然敢!
    夏元熙腾地冒起一股怒意,翻身爬起来,向感应到他所在的地方,目光与之对视。
    薛景纯倚着着墙,坐在靠近门边的角落里,衣服凌乱,只是把先前那身草草穿好,前襟还有血迹,在额头一朵朱红莲花衬托下,白皙的脸庞带着病容似的暗淡,但灼灼的目光依旧慑人,像是凝固于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夏元熙仍然清晰地记得,他刚刚是怎样羞辱凌虐自己的,那居高临下的傲然态度,掠夺似的惩罚侵犯无一不勾起她的怒火,最后竟然趁她被做的失神的时候对他自己结下道心魔种,并把魔仆的印记留在额头,从此便是任凭她生杀予夺的奴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飞升道果。
    当初自己真是白痴才会相信他说的,所谓“最后做一次”什么的鬼话!
    在她起身的数息时间内,脑中闪过不下千百种惩罚报复他的方式,但在她看到他眼睛时,却又仿佛太阳下的冰雪一样瞬息融化了。
    那直视她的双眸没有一丝躲闪,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从他道心魔种传来的情绪气息中甚至带了一丝庆幸和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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