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转身走了。
骆宝樱来到东跨院时,已经空荡无人,金姨娘遭受屈辱搬得很快,不过仍遗留下一些物件,瞧着都有些陈年老垢,她眉毛皱了皱,生怕碰着,将手缩在袖子里。
“周姑姑,这些东西我用不着。”她询问道,“可否搬去别处?”
周姑姑道:“随姑娘的意。”
骆宝樱见她并不管,却也没立时搬走,在屋里走了一圈,才道:“这里很好,也不缺什么,请你替我谢过母亲。”
其实她是不太满意的,因一早见过袁氏的厢房,再与此地一比,差别很大,不过她才九岁的孩子,能提什么意见,难不成还叫袁氏给她重新修葺一番?怎么也不可能,瞧着尚算通风,格局不错,也就罢了。
在西苑的家具,物什陆续搬来,丫环们一一安置好,周姑姑这才告辞。
骆宝樱躺在竹榻上,瞧着老气的青色蚊帐,什么也不愿多想便睡了过去。
日子总要过的,她现在正慢慢学会的便是妥协。
不知不觉,在骆家已待得大半个月,自从身子痊愈之后,骆宝樱每日都来给老太太请安。她话不多,若是见老太太打叶子牌,便安静的坐在身侧瞧着。
自古以来,女人们消磨时间的玩意儿并不多,故而叶子牌横空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