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骆元昭担心,她也没有提,谁想到会被他看出来。
“没有。”并不想示弱,她摇摇头。
骨子里真是骄傲,所以才会睚眦必报吗,哪怕是面对侯府的少爷?卫琅失笑,没有再多说,离开了她身边。
骆宝樟在舱内瞧见二人说话,暗自心想也不知骆宝樱怎得就那么讨人喜欢,个个都愿意与她接近,明明在她面前淡漠的好似冰一样的男人,竟也要搭理这什么都没长全的小姑娘,真是奇了怪了。
她着实想不明白。
疑惑间,感觉到一道目光直射过来,抬起眼看见远处的卫恒正看着她,她立时便转过了身。
男人嘛,给他轻易得到就没有意思了!
游舫在白河上待得半个时辰方才回去,此前河上遇到相识的姑娘,互开着窗口说话,可往往没两句就绕到卫琅的身上,或者又对才入京都的骆元昭颇是好奇,更有甚者,还学当年的陈玉静,把头上戴得石榴花往游舫上扔。
回到岸边,数一数,竟有十几朵。
“京都的姑娘也恁不矜持了!”骆宝樟感慨。
听说这事儿,卫三夫人与卫琅道:“外面传你克妻,可见别人也并不相信,你祖母说缓一缓,但为娘觉得,还是早些挑着为好。等到明年定亲,后年成亲,你也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