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些?”
她忙吃了几口。
晚上两人躺床上,袁氏说起骆宝樟的事情:“原是想今年就定下的,奈何有身子不便与各家夫人往来,不过有两家,妾身记在心里呢,一个与咱们家世相当,老爷是知县,他们家公子是举人,今年十九,听说个性极温和的,那家太太为人也不错。另一家家世好些,只小儿子二十了,还不曾考上秀才……”
“那定是要前一家。”骆昀道,“祖上庇荫不长久,还得自己有能力才好。”
“我也是这般觉得,且那家太太也有这心思,前两日还送了些燕窝来。”袁氏轻声细语,“宝樟有些地方不太懂事,但我瞧着嫁人了,定会知晓事理的,那公子生得也不差。”
想起她跪在袁老夫人面前,受了不少身为庶女的苦,而今自己做主母,几年来,却是不曾苛待那两个女儿,除非是犯了错,她是不容情的,像金姨娘,便是毫不犹豫就下了手。
她表面柔和,内里还是含着一份果决。
骆昀沉思片刻:“便照你说得,等你身体方便些,便请那家人过来坐坐。”
袁氏笑着道好。
月光从窗口流淌进来,也不知是否怀着孩子的原因,她眉眼比起平日里更是温婉,骆昀凑过去,亲亲了她的唇,她浑身就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