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棠放下笔,正经道:“在临帖呢,有几个字总是写不好看。”
“真个儿是入迷了,姑娘家学学女工可不是好,非得练这个。”玉扇瞄一眼她的手指,那样勤奋刻苦,将指茧都写出来,又有谁会夸赞你呢?谁知道你是真心喜欢这个,有什么用? 这话她说过许多遍,骆宝棠没有在意,笑笑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路过……”玉扇道,“本是要去库房拿些东西的,突然想到你,来看看。”
骆宝棠笑起来:“刚才在上房不是才看过了?”
玉扇语塞,挤出一丝笑:“你这姑娘,多看看还不成吗?我这就走了。”
“先别忙。”骆宝棠拿出一双鞋子,“前几日做得,你拿去吧。”
“你还有空做个?”玉扇心里欢喜,嘴上却道,“我哪里能穿,被夫人晓得还得了?不如送给夫人。”
“没事儿,你成日服侍祖母,祖母什么事儿都喜欢差使你去,鞋子走坏多少双了。”骆宝棠道,“你拿去穿吧,我与母亲说过,她没有不准,还说你照顾好祖母,也是替她分忧的。”
怎么不是分忧呢?不然这些事儿,总有些要儿媳妇亲力亲为的,玉扇想一想,收下了。
见她要走了,骆宝棠在身后道:“寒露一过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