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是别人,你还那么高兴吗?”
他道:“当然。”
她不悦:“你回答的太快了。”
他认真想一想,其实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是她,那她是谁?是还有他不了解的一面?可喜欢一个人,原就会喜欢所有,哪怕是不好的也能容忍,他亲亲她脸颊:“是。”
他很肯定,她浑身放松了,靠在他怀里。
浴桶里已放满水,他把她放下去,自己也脱去中衣,烛光下,露出修长强健的身躯,她羞得不敢看,垂头捧水玩,却见他一条长腿已经跨进来,她嘟囔道:“非得要一起洗。”
“那么大,为何不一起?”他坐在她旁边,怕夜深头发沾到水难以干透,他将两人的头发拿簪子挽了。
甚是熟练,她惊讶:“你还会这个,你……”忽地想起卫莲有日说的话,要把金盏抬成通房,她问,“你平日难道不是丫环服侍着洗澡的?”
他闻言一笑:“吃味了,你觉得呢?”
“不说算了!”她轻哼。
他拿起搁在旁边的香胰:“我一早留着给你洗呢,旁人怎么能碰?”他虽用丫环,可并不喜欢那些接触,更何况,天生眼光高,寻常姑娘都不愿搭理呢,别说下人。
骆宝樱暗自高兴,可嘴上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