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骆宝樱听了倒有些舍不得,靠着他胸膛,摸一摸他脸道:“那你又要早出晚归了呀?”
“心疼我了?”他捉住她软若无骨的手,在嘴边轻咬了下,“心疼我,就该多陪陪我。”
她嗔道:“现日日在一起,你还嫌少?”
“少,太少了。”他幽深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胸,纤细的腰,笔直的腿,直到她的绣花鞋上。
好像一路点了火,烧到她,她脸腾地红了,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却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低头轻轻舔舐她露出来的脖颈,氧意从那一点迅速蔓延,她忍不住的轻颤。
脸红透了,艳似芙蓉,眸如春水。
他却衣着整齐,姿态优雅的坐在榻上,好似只垂头在享受一场盛宴。
骆宝樱被吃得浑身发软,终于忍不住求饶,轻声道:“一会儿还要去拜见祖母,母亲呢,咱们才从我娘家回来。”
“不用急,她们也不会催。”他手指轻捻。
她又是一阵颤,好似遭遇潮水,拖长音调道:“相公……”
那是成亲来,她第一次这么叫他,卫琅停下手,住了口,从榻上下来抱她去里间:“既然叫我相公,作为娘子是不是该尽些本分?”他在她耳边道,“礼尚往来,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