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儿在她肚子里越久越有感情,虽然她一点不知他长什么样子,可却在全心全意的护着他,就像那在孵着蛋的母鸡,轻易不会离开它的窝。
卫琅没再说话,把她手指拿到嘴边,轻轻咬了咬。
温热的触感一下从指尖传来,她猛地往后缩,他却不放,盯着她的眼睛,从指尖慢慢舔舐到掌心。
痒痒的,好像羽毛拂过,那稍许的湿润露在空气中,很快又干了,但却在皮肤上留下了什么,叫她一阵脸红。她想起以前无数的夜晚,他或温柔或热情的亲吻她,在肌肤上刻下烙印,让它记得无上的愉悦。
这一刻,蠢蠢欲动。
她又忍不住抽手,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枕上游荡,从里衣里露出来一小片肌肤,有着别样的风情,他今日越看她越迷人,附身下来,咬住她耳垂:“我保证不伤到孩儿,宝樱,你别担心。”
他双手游走,在她身上好像一条灵活的蛇。
本就是夫妻,多少次的缠绵,彼此了如指掌,骆宝樱很快就有些吃不住,可骨子里还在抵触,拿起床头的迎枕隔在二人中间,咬着唇道:“你就不能再等一等,现在孩子还没有动静呢。”
“有动静得要六七个月。”卫琅一把扯开迎枕,“你想我忍那么久?”不等骆宝